程木樱小声问：“这能行吗！”

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，“媛儿，做生意不比谈感情，说没有就可以没有，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，想要他从报社撤资，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
“他问了些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

尊严是一回事，不被爱是一回事，仍然爱着，又是另外一回事吧。

严妍不以为然的瞥她一眼，“怎么，你便秘？”

新来的这个主编特别看重报社里的几位首席记者，连细微的情绪都注意到了。

忽然，一个字正腔圆的男声响起，音量又特别大，将严妍吓了一跳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她走上前问。

她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，既奇怪又好气，“你有没有搞错，她和你什么关系，还需要我把她推到你身边？”

程奕鸣并不惊讶，这样的结果也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
她渐渐的没脾气了，也明白自己把问题想简单了，在这种地方，如果她的身份真被戳穿，程子同和朱先生可能都会受到连累。

他勾起薄唇：“怕我不给你开门，特意点个外卖？”

一道蓝色车影滑入黑夜之中，朝前疾驰而去。

他刚才瞧见她在这里。

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子吟也看到了，她暗暗担心，因为她认出那是负责跟过来的车辆……

乖学生